阴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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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比如说呢？”我问。

    柳三娘注视着我的眼睛，幽幽道：“但凡归生人活鬼之物，皆可用来交易，比如说你的寿命，你的魂魄。”

    她这话里的意思，一时间我没能理解，因为所包含的意义实在复杂。

    我的寿命？

    我的魂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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