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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千云也投来诧异的眼神。
他自然认识罪九，却也没想到对方一剑之下能造成如此恐怖的破坏力。
没错，罪九真实的境界，只是至圣第五阶位。
当然，至圣和至虚其实是同一种境界。
前五阶位是至圣，只要突兀第五阶位，就可以算是至虚境了，也被称之为至虚第六阶位。
但纵是如此，也带给夏千云无以伦比的震撼。
似能察觉到他的疑惑，罪九主动解释道，“二爷不必惊讶，我养剑磨剑三十年，所以才有如此一剑，以后再也斩不出这一剑了。”
闻言。
夏千云苦笑一声，“和你说过多少次了，不要叫我二爷，哪怕你喊我名字都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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