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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自己还要主动为柳清清开脱。
对于她而言，这是何等的自嘲。
但她也不得不承认，柳清清对夏天真的很好，非常好。
为了他，柳清清不惜与整个董事会作对，更是空出一个部门来纵容他，给他最大的自由和信任。
月亮亦想到了自己的苦衷。
到了现在，她已经不打算说出当初的真相了。
那份记忆，就深埋在心底最深处吧。
“天哥，前段时间的时候，只要是龙飞法定代表人的企业，都遭到了严查，而且查出不少问题，你……知道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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