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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:油尽灯枯 - 第3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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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的不是幻觉吗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次,月曦儿似乎听到了起来的声音。

    微微睁开的眼眸,又努力的睁大了一点。

    只是眼眸之中的神色,已经不复当初的清亮,变得有些浑浊和无神。

    “是店长……好像,真的是店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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