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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半夏倾身趴在了陆柏言的胸口，伸手在他胸口点了几下，“感情这玩意儿，我真不觉得在他身上有，但是既然你觉得有，那就有好了，反正你始终都相信他。”
“这不是我信不信他的问题，而是——”陆柏言还想说什么，不过被程半夏的眼神给憋了回去，“好吧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，再睡会儿，天还没亮。”
这个问题说一次吵一次，程半夏点头也不说什么了。
程半夏躺下关了灯，只是一时间没有睡意，大概是因为睡的太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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