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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要是先打死你，再打我呢？”
戴晶晶追问。
“如果有人用枪瞄着我，我会知道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不好说，但我就是知道。”
“太不科学了！”
戴晶晶抱着胳膊，“人命关天，你竟然相信虚无缥缈的感觉？”
“这种感觉从来没让我失望过。”
廖扬却说道，“它不知道救过我多少次了。”
“莫名其妙……”
戴晶晶哼了一声，“一百万买了个一次性防弹衣。”
“没事的，真要是有人能超出我的感觉，一枪打爆了我的脑袋。你也保持冷静，第一时间抓着我的尸体，挡住自己。这样的话，就不是一次性的挡箭牌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戴晶晶还想再斥责几句，廖扬已经伸手拉开了面前这辆防弹凯迪拉克的车门，“请上车吧，老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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