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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年老夫随着师尊在六万大山遇到的一头凶兽，这么多年了，它也不安分。”老者看了一眼墙上的头颅，眼中露出追忆的神色。
“它还还活的？”任八千失声道。
“这样子能是活的么？”老者失笑反问一句。
没有身体，只剩下一颗头颅挂在墙壁上，经历了不知道多久的岁月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死的不能再死了，可无论是睁眼，还是那一声咆哮，他都是刚刚亲身经历过。
“那刚才是……？”任八千疑惑问道。
“死而不僵而已。”老者淡淡说道。
“我跟你换那个成不？”林巧乐在一边指着那头颅说道，双眼放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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