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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潜淡淡道:“成王败寇,现阶段,老夫还真有资格炫耀一二。”
“成王败寇,倒是没错。只是,你云家现在还不算最终的胜者吧?而姜家,似乎也没有彻底败北吧?”
云潜悠悠笑了起来:“小哥,莫非你觉得,被我云犀血脉组成的大阵困住,你还有脱身的机会不成?”
秦易耸了耸肩:“世事无常。”
云潜啧啧摇头叹道:“初生牛犊不怕虎,年轻人有朝气,不服输,老夫能理解。不过,任何时候,咱们都要审时度势。现在,摆在你面前的,已经没有退路。不过老夫一向宅心仁厚,倒是可以考虑,给你一条后路走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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