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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贤者脸色一变，寒声道：“绿涡，你问了不该问的问题！”
绿涡脸上的皱纹更深，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我已经活了数万年，什么都看开了。那女人还未掌控黑海的时候，我就已经是水司了。这数万年来我族兴旺发展，与人族之间相安无事。我绿涡死不足惜，但不愿看着大量无辜的族人性命被吞噬。茶贤者大人，这场战事你觉得能赢吗？”
茶贤者道：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，你的使命就是监控好第十七巨大屏障，并且为之牺牲，在所不辞。至于战事的胜负，不是你一个区区水司可以过问的。有一点我可以肯定，黑海是属于海族的，即便这一代的黑海王不举兵，将来的黑海王也一定会做这件事。而且现在，未尝不是一个最好的机会。至于胜负，嘿嘿，就算败了，也必然撼动那女人的统治。而将来的数百，数千，乃至数万年，都会是一个混乱的时代，直至新一代的黑海王出现，收拾这个局面。但那已经不是我们所能见到的了。你我的使命，就是全力辅助这一代的黑海王，直至牺牲。”
绿涡的脸上变得一片平静，轻声叹道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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